感谢和Droa.小姐姐的合作,给您比个小心心❤,和太太一起写文有很多收获
嗷,首先要感谢太太 @Der Sternwanderer 不嫌弃我的小学生文笔
其次,求大家看看我吧(๑´ㅂ`๑)
BE预警,第一人称,AI深-周深×王晰
请勿上升正主
01.
“晰哥,等我们成功了,我们就一起去录歌吧。”
“周深教授,脑神经形态芯片是我们两国共同研究的出的,想要得到的也不止我们一方,只有您知道如何实现稳定的突触结构,如果您不肯拿出解决的方法,我们会采取其他的措施。”
“就唱《花样年华吧》”
“周深教授,这次研讨会您必须要来。”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了下来。那些光怪陆离的梦让我觉得后怕,怎么会做这种梦呢,我想。
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深深了。
深深的全名叫周深,是我研究所的同事,也是,我的爱人。
几年前,他因为空难去世了,连残骸都没有留下。
飞机的垂直尾翼在进场前掉落,有两套液压装置的737液压失灵。
事故的调查报告出来了这么多年,明明看着毫无漏洞,可是…我不敢深想。
我从回忆中醒来,“Charlie,现在几点了?”
小夜灯缓慢的亮了起来,“现在是20:24,先生,您需要用餐吗”
“不了,”我拿起手机“嘎子约我出去喝酒。”
02.
“这么晚了还出来喝酒啊。”我到酒吧的时候发现阿云嘎已经有些许微醺。
“晰哥,你咋才来捏。”
“去去去,好好说话。是不是又去相亲了?”
“可别提了,我相亲的时候碰到大龙了,然后正巧那姑娘问我年龄三十多少了。”
“那大龙可得笑惨了。”
“可不是吗,唉不提了不提了,喝酒。”
虽然阿云嘎说自己千杯不倒,但是我对他的酒量还是心里有数的。
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直接打通了郑云龙的电话,让他把这个傻子带回去。
“Charlie你在吗,聊会天吧。”我想了想,好像除了Charlie,没有人可以在这个时刻陪我聊天了。
“Of course. 先生,您想聊什么”
“你知道周深和我的关系吗?”我有些好奇。
“这是先生的…爱人”
我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在我看来,深深一直都是内敛而含蓄,他竟然会设定这个称呼。“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悉听尊便”
“我们一起在研究所工作了五年,他很聪明,别人做了一半的事情他也可以直接上手,只是…”想到深深迷糊的样子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只是什么”
“没什么”想了想,还是不要说了,毕竟深深的有些样子,只想自己拥有。
03.
“Charlie,今天上午有什么安排。”
“先生,早上好,今日气温-6℃,大约中午12:00会有小雪。您9:30与余医生有约”
“好,我知道了。”
来了这么多次,我第一次注意到余笛办公室里那个向下扣着的相框。
一般的相框不都是摆在桌子上的吗?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余笛进来好像第一时间反应到了我在看那个相框。
“那是我和我的爱人的照片。”余笛直接回答了我眼神中的疑惑
“那为什么倒扣着?”
“为了保护他,不好意思,大概是职业病。”
我点了点头以示了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去了咨询室。
“你最近还有没有失眠?”
“基本上没有了,但是偶尔会做一些很奇怪的梦,”我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最近我一直觉得或许深深去世的背后没那么简单。”
“可以了,你下次不用来了。”
“嗯?”话题转换的有些快,我有些呆愣住。
“我一直在等你,察觉这件事情。”说完这句话,余笛走了出去。
04.
从咨询室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悄悄的飘下来些许雪花。
“Charlie,帮我查一下当年的事故报告有什么可疑之处。”
“好的,先生。已查:飞机的垂直尾翼在进场前掉落,有两套液压装置的737液压失灵。与外界公布的报告不一样的是,最终归因为地面人员在起飞前的检修时违规操作在修尾翼时只是用一排铆钉加固(此处空难参考日航123和东航865),介于遇难者的敏感身份,这次调查就止于此。”
只最后一句话,心脏血液仿佛全部倒流,胸闷、心悸。
“我一直在等你,察觉这件事情。”
余笛最后那句话让我陷入沉思。是了,一架如此现代化的客机出现这类问题的概率极低,怎么可能突然发生在那次查问之后呢。
越深想越让我感到后怕。
“Charlie,帮我查一下,当时参加研讨会的几家研究所和公司还有深深的email,到了研究所给我。”
“好的先生。”
05.
到了研究所,正好碰到了笑着吵着去吃饭的郑云龙和阿云嘎。
“嘿晰哥,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脱口而出,甚至不用思考,怕郑云龙和阿云嘎听出了我的急切,“我刚刚在外面吃过了,你们俩聊什么,这么欢乐?”
“就是哈哈嘎子老家那里有一机二机,开着‘坦克’在厂子门前的兵工路上扫雪的时候被别人拍了哈哈哈哈哈哈”
“坦克有弹吗?”
“晰哥,你是疯了吗?”阿云嘎抢先一步回答了我,大概是不能理解。
我也意识到了我说的话有多么的可笑,只得打着马虎眼,“开个玩笑,赶紧去吃饭吧。”
“那晰哥,我们先走了。”郑云龙捂着想要说话的阿云嘎,拽着阿云嘎的衣服,快速的离开了。
我回到了办公室,Charlie迅速的打印了一张纸递给我。
“先生,我在周深教授的email发现一条最很可疑,是XX公司。只发了一句‘周深教授,可以谈谈吗?’”
“去查,破了他们的防火墙,不惜一切代价去查。”
“Charlie,顺便帮我倒一杯咖啡过来。”手里拿着那张薄薄的,上边只有一行字的纸,揉了揉太阳穴,越来越复杂了呢。
“咚”手机屏幕闪过一条短信。
晚上八点,酒吧见---郑云龙。
06.
今天的酒吧莫名的安静,没有驻唱,甚至没有其他的客人。
“晰哥,这儿。”
今天的郑云龙和平常不太一样,反而让我有些不适应。
“你是查到什么了吧?”
“我知道你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不然你今天不会这么失态的,只可能和他有关。”
“你还没有放弃吗?”
郑云龙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我瞒不过他。
“是。”我将那张轻飘飘的纸放在桌上,“我正在调查,我相信,一定会查出来的。”
“查出来,你要怎么办,你能怎么办?”
许是看出了我的无措,他指着那张纸,掷地有声,“告了他!”
从酒吧出来后,我回了研究所。
Charlie告诉我,已经查出来了。他将那一张调查结果放在我桌前的时候,仿佛我的心脏已经停止了呼吸了一般的,窒息。那一张薄薄的纸,
好像有千万斤重,压在我的心脏上,让它无法呼吸。
“Charlie,我要你联系最好的刑事诉讼律师,不惜一切代价。”大概我真的疯了吧,我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Charlie倒了一杯咖啡给我,香气将我唤了回来,咖啡特有的风味与香醇,这是深深平时都会给我泡的咖啡。
“抱歉先生,目前为止没有一家事务所愿意接受我们的委托,哦不有一家,不过是以个人名义。”
我大概猜到了是谁,“谁?”
“郑云龙先生”
“可以,回复他吧Charlie,约他明天见一面吧,是时候该为这一切画上句号了。”
07.
“Charlie,我和郑云龙约在了几点?”
“先生,现在是7:00,您和郑云龙先生在9:00有约,飞往b市的机票订于21:29,遮光板已为您打开。”
看着摆在桌上的早餐,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我知道,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他们既然敢设计了那出意外,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呢。
我将材料以及纸质材料全都给了郑云龙一份,以便使用,也将Charlie嘱托给了郑云龙。
我将笔记本连接了Charlie,提前设定了一条指令,如果我没有准时下飞机,这条指令,就会生效。
戴上眼镜,穿上西服,扣上帽子,提着我的公文包和登机箱。登上了21:29分的飞机。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在坠落的那一瞬间,我所有的猜想都得到了验证。
我看着从飞机旁划走的云,心里想着深深是不是也曾经看过这些风景。
我的脑海里想了很多。Charlie,郑云龙,阿云嘎,余笛……最后,是我的深深。
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
我在登机前写给了深深一封信。
亲爱的深深,
不知道你还好吗,有没有想我。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为什么给我留下Charlie。现在我懂了,他是你,是你生命的延续,是送给我的礼物。那首《花样年华》其实是你唱的吧,Charlie虽然和你有着相同的声音,可是他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因为是你啊。我把属于我们的《花样年华》录了出来,抛进了大海,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如果明天成功了,希望回来的时候可以唱给你听。
永远爱你的:晰哥
对不起了亲爱的,那篇信,我没办法亲自读给你了。